会所为各界精英构筑了交流感情,休闲养生的价值平台,在某种意义上说,会所也是一个“新阶层沙龙”,除了情感和人脉的互动之外,当然还有其必然的商务意义。 北京的会所建设之所以蓬勃发展,其中确有会所本身的价值外延在发生作用。一些有识之士彻悟了会所的多种功能,尤其是北京会所与众不同的效益启示,不仅参与会所建设,而且成为会所活动的参与者。可以认为是“会所效应”直接驱动的结果。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夏学銮教授在接受《小康》采访时认为,一方面,会所生活方式,没有伤害到别人,没有违法,作为一种生活方式,是无权指责的,但是另一方面,会所,是特殊群体的生活方式,与一般大众的生活方式是不一样的。这种所谓的“贵族文化形态”,是有悖和谐社会建设的。在中国宏观社会分化加剧的视野下,会所社会文化价值目标,会给相当多的人带来相对的剥夺感。 夏学銮同时强调,他不主张政府公务员介入商务会所,政府是为所有纳税人服务的,公务员应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为社会弱势群体提供服务上。 中国社科院研究员黄纪苏分析,社会改革转型时期,工青妇组织、作协、画协等旧有的组织因为组织行政化,使人们的活力和自由受到一定限制。于是,个体化、原子化的人又开始了自主组织。 会所在北京及至在中国的大量出现,一方面是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结果,另一方面,则是社会分化的结果,当前中国出现了所谓的高端人群,会所将这些高端人群实现了一定程度的组织化——他们不仅需要消费和娱乐,还需要符合自己身份的消费和娱乐。 会所,所代表的是市民社会的人际网络。社会组织化,不同的人群具有不同的资源。早在封建社会,中国即有各种文人雅局、歌乐妓馆,但彼时是官学一体,而现在经过改革开放的社会转型,则变成了官产学的结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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