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朴实的南京人缺少一种摆正位置、勇往直前的闯劲，一种不背包袱、埋头向前的执着，一种鲜明的城市精神。 2001年，南京市政协举办了一次颇具规模的“先进文化与城市现代化论坛”，邀请了不少国内知名人士与会指点迷津。一位市政协委员在会上呼吁，“南京人要有强烈的忧患意识，要有敢于争先的鲜明个性，要有海纳百川的宽广胸襟。”我听了颇有同感。 2003年，南京市民展开了一次“塑造南京城市精神”的大讨论活动。社会各界人士热情参与，各抒己见。年底，官方组织者称“南京城市精神的主要内涵已逐渐形成共识。”并公布了四个“表述建议方案”，其中三个以“厚德载物”开头。方案一是“厚德载物，同进文明”。“厚德载物”，语出《易经》：“地势坤，君子以厚德载物”；“同进文明”，则是孙中山先生1912年为《神州女报》的题词。看了这个消息，我又心存疑惑。 南京是一个温和内敛的城市。有过辉煌，但她始终保持着深沉、平淡的秉性。 同时，南京又是一个有着宽容性格的城市。南京历史上有好几次大规模或进或出的人口迁徙，有好几次或排斥或融汇的思想的大碰撞。这酝酿了南京兼容的城市态度。南京大学张鸿雁教授说：“和同为（上海）两翼的杭州相比，南京或许不那么轻巧、灵性，但南京并不缺乏它的浓烈、热情和理想。南京人的温和是内敛是成熟，但并非无为。在现在的经济环境下，开放的文化是必然的，而这点，南京做得特别好，南京是个宽容的城市，无论哪一种不同的文化或经济因素都会在这里找到生存的可能。南京人的心里都在画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，只是他们都习惯把梦放在心里。就好像一个经历了人生起落的人，在面对下一个希望的时候，就会把它放在心里。” 但是，南京还是因其厚重的历史积淀，无法摆脱与多数城市雷同的命运；还是因其亦南亦北、亦东亦西的地理位置，未能形成自成一格城市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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